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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消瘦的脸庞下肚子却是高高鼓起。
像是挺着一个满是肥肉的啤酒肚一样，但有啤酒肚的人不该这么瘦啊。
反常，怪异的反常，让人心中生出一股不安。
此刻周正站在讲台上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阴暗，憔悴，麻木的气息，浑身僵直不动，布满血丝的眼睛微微转动，如同两颗黯淡无光的玻璃珠一样。
目光所过之处，所有学生都感觉一阵莫名的恐惧。
杨间下意识的捏住了拳头，浑身不由紧绷了起来，不敢与之对视，心中暗道：“这种感觉比面对那张照片时候的感觉还要强烈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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