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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知道，“秦婉商场”是赵旭的产业。但商场会以整租的方式，对外进行招商。说白了，除了少许自营商品之外，大多数商户都是一些品牌连锁的个人摊主，还有一些是厂家直营的。
李晴晴身为赵旭的妻子，自然不想占人家小店老板的便宜。对收款的小妹问道：“是谁替我付过帐的？”
“这个......”
收银台小妹一脸为难的神色，吱吱唔唔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赵旭走到老婆李晴晴的近前，对收银台小妹说：“按你们店的贵宾折扣打个折就可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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