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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嬷嬷还想再劝，但是看老太君的神色，最后又把劝说的话尽数咽了回去。
老太君眼神幽深，“都说娶妻娶贤，这话果然没错。若云氏还在，这个家何至于变得这么乌烟瘴气？”
方嬷嬷不好议论主人家的事，也只是微微叹了口气。
默了默，老太君又道：“笳儿院子里的人，是该换一换了。”
以前不是不知道柳氏苛待她，也管过，但每次她敲打柳氏，让柳氏提高她的待遇，兰清笳自己反而唯唯诺诺，不敢受那些本该得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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